即使1949年11月14日父亲在上海常德路寓所病逝,我家也还在上海,但顾维钧先生等还在锲而不舍地推进两轮对日索赔之事,直至1952年才不了了之。
台湾大学萧明礼博士发表在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主办的《抗日战争研究》2016年第1期上的《对日求偿“顺丰”、“新太平”两轮强征案的历史考察》的论文,还原了父亲陈顺通先生所经历的这段鲜为人知的索赔历程。
第二:东京的诉讼(1960年代-1974年)
1958年,人民政府在得知我家对日索赔之事后,便精心安排,使这些铁证能顺利带到香港。
那年3月,大哥陈甫康因卷入刑案为某邪教私套外汇、安排人员往来、代为联络等罪行而遭逮捕。
在狱中,陈甫康向人民政府立下要继续向日方索赔两轮等的“立功计划书”、“具结书”,要求向人民政府戴罪立功,以及父亲在美国、日本、香港、台湾等地的巨额外汇要有人处理,方才获得“宽大处理,予以释放”。
出狱后,人民政府同意陈甫康接受我们母亲戴芸香女士之委托到香港定居,处理父亲遗留下在各地的数百万美元的巨款,以及开始对日索赔。
2024-04-17 10:15:49
2024-04-17 10:09:04
2024-04-17 09:46:33
2024-04-17 10:00:32
2024-04-16 09:25:34
2024-04-16 09:36:37
2024-04-15 10:18:43
2024-04-15 10:09:38
2024-04-15 10:12:43
2024-04-15 10:31:30
2024-04-11 09:30:20
2024-04-11 09:36:51
2024-04-11 09:4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