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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E效应太可怕,新冠疫苗研发致命软肋?

2.重组蛋白疫苗

以新冠病毒肺炎疫苗研发为例,只将 S 蛋白亚基注射入人体,让免疫系统识别这个目标蛋白,然后产生相对应的中和抗体。因为只是将蛋白质注射入人体,相比于减活和灭活疫苗来说更加的安全。重组蛋白质疫苗过往有较为成功案例,比如乙型肝炎表面抗原疫苗。所以这条研发途径也比较好走通,生产经验也相对丰富。但是值得注意的是,重组蛋白疫苗依赖一个合适的表达系统,不同的表达系统会有不同的翻译后修饰,以及蛋白质折叠构型,这些都会影响抗原的免疫激活效率。

3.病毒载体疫苗

将 S 蛋白亚基整合入无害的腺病毒载体,或者减毒的流感病毒载体。该类疫苗注射入人体后就会表达 S 蛋白,从而让免疫系统识别。牛津大学团队和我国的陈薇团队在腺病毒载体疫苗的研发上较为领先,之前都有比较成功的腺病毒载体疫苗研发经验。从牛津大学已经公布的三期临床数据来看,虽然保护效力不如预期(相比于美国的两个 mRNA 疫苗来说),但是最高效率 90%、综合效率 70.4% 已经是很合格的疫苗产品了。而且相比于核酸疫苗,腺病毒载体疫苗的储存和运输条件都比较容易实现,更有助于全球抗疫。腺病毒载体疫苗的一个缺陷是,因为绝大多数人都曾感染过腺病毒,所以可能存在抗体中和新注射的疫苗的情况,从而降低免疫效力。

十一月份,陈薇院士与康希诺生物合作新冠疫苗在墨西哥开展三期临床试验,希望他们尽快传来捷报。

减毒流感载体疫苗的报道虽然较少,但是鉴于 SARS-CoV-2 可能长期与人类共存,将两种疫苗结合起来将会是一种非常高效的预防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