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斯与沃尔兹,一个从未到过中国,一个在中国呆过一段时间。尽管都说哈里斯会继续拜登时期的对华政策,可显然也想更多地了解中国,这就意味着她未必完全采取拜登的打法。
其二,拜登政府突然暂停了原定8月1日生效的对华电动汽车等相关产品的关税政策。同时,还豁免了盟友国家对华半导体芯片设备的出口限制。
尽管这可能是拜登另有想法,但也说明他一是意识到了关税政策有可能激化中美对抗;二是意识到了他的半导体出口限制政策有可能引发盟友的强烈不满甚至是反抗。这也表明拜登意识到了目前的打法未必对美国有利。
其三,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 (CFR) 最新推出了“中国战略倡议”。尽管倡议中四个新项目中主要强调了如何与中国进行战略竞争,但最后一条却是倡议:召开“中国全球论坛”,召集中美等全球专家展开对话,探讨如何管理竞争、达成合作和避免战争。
而对此美国副国务卿库尔特•坎贝尔就维持美国在印太地区的战略发表主旨演讲。
尽管演讲中强调了美国如何正确有效介入和主导了印太事务,可坎贝尔在开篇的第一段落就说到:美国的外交政策必须更好地考虑到印太地区的机遇和挑战。然而,即使战略家承认其必要性,多届政府也难以实现这一目标,特别是难以用资源、时间和注意力长期维持这一目标。
作为副国务卿,他最清楚印太战略对美国的重要性,也最知道从奥巴马时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16年的时间,美国的战略推进并不利。这开篇之语就是他最深刻的感受,也代表了一部分美国人的认知。
该委员会是美国最大和最有影响的思想库之一,被誉为“超级智囊团”、“无形政策”和“真正的国务院”之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凡涉及美国世界战略的重大方针政策,无不与该会的筹划有关,可见其影响力。这应当能够反应出美国政坛学界的一种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