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学者季羡林曾说,女书作为一种在旧制度下,被剥夺了学习文化权利的民间普通劳动妇女,运用自己独特的才识,创造出来的女性专用文字,实在是中国人民伟大精神的表现,足以惊天地、泣鬼神,女书文献以及相关的文化,具有语言文字学、人类学、社会学、民俗学、历史学、文学等多学科价值。其社会功能,至今为现代文明所运用。
新中国成立以来,人民群众的生产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女书传人笔下所描写的旧社会悲苦状况已经不复存在,然而写女书依然是女书传人倾诉、宣泄内心悲苦的重要方式。
“房中念想修书本,悲痛隐言做上书。我是蒲门何氏女,一世寒酸不显阳……”1940年出生的女书传人何静华在少女时代曾参与女书活动,1996年其在广东打工的儿子突遭不幸,巨大的丧子悲痛激活了她的女书情结,她用女书感叹身世、疏解悲痛,此后写下了大量女书作品。
作为含泪蓄悲的苦情文学,女书作品几乎都是能读唱的诗歌文体,且广泛用于女性聚会的读唱活动中。在赵丽明等多位研究者看来,女性通过读唱女书这种独特形式,以排遣忧伤烦恼,获得精神的解脱和抚慰,因此女书传人大部分有着强烈的自我意识、群体意识,有着独特的精神追求和话语权觉醒。
“女书可以写,写着写着心就静了;女书可以唱,唱着唱着心就亮了。”在女书传人胡欣看来,学习女书就是一种修身养性。
2024-11-18 13:23:49
2024-11-18 13:28:58
2024-11-18 13:26:44
2024-11-18 13:25:51
2024-11-18 13:22: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