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12月3日从北京海淀区返回温州、被集中隔离的学生告诉记者,12月5日,同校的朋友返温变为居家隔离。和她一批返回的同学,因为所属街道不同,有的提前结束了集中隔离,而她仍需完成剩余一天的集中隔离,并被告知“老人老政策,新人新政策”。
“我拒绝”
刚到隔离点,李静打完一圈市疫情防控办、信访局和云南省政务服务平台的电话,都没得到答复。给她看红头文件的防疫人员虽然态度强硬,但当她哽咽着说自己一天什么都没吃,对方着急了,连说“这可不行”,给她立马拿来了饼和泡面,说自己家的孩子也上大学,也在集中隔离点待着,“状况也不太好”。
也有人的质询得到了答复。在广州高校读研一的田恬,靠着“我拒绝”,在没有发生冲突的情况下,从“集中隔离”变为“居家隔离”,进而争取到“5天5检”。
她的飞机11月30日晚在山东烟台落地。在去往威海分流点的转运车上,田恬看到了几小时前广州市新闻发布会的消息——宣布调整疫情防控措施。
当天,以“雪窝子”著称的威海下了今年第一场雪。高速路被封,往日一个小时的路,开了快3个小时。
凌晨1点多,田恬被拉到一个类似“产业园区公寓楼”的地方。她和登记信息的工作人员说:“我拒绝参加集中隔离。有什么问题,让你的领导直接联系我。”对方说:“你现在走掉,不是我们的责任,应该是上一个环节转运的责任。”田恬回头看,转运的工作人员马上关上车门,开着大巴车跑掉了。
就这样,田恬乘上父母的车。回家路上,她一连接了7个电话,始终保持态度平和。其中一个人威胁她:“你这样走掉了,不怕警察来抓你吗?”过了一会,警察态度客气地打来电话,了解情况,倒没把田恬怎么样。
到家后,田恬继续被社区的各种电话“轰炸”。但自始至终没有工作人员露面,除了口头通知,没人给田恬家贴封条、装门磁。
12月2日下午5点多,一家人正等着“上门核酸”,有人打来电话,确认田恬是从低风险地区来的,告诉她“可以自己下楼做核酸”,需要5天5检。
田恬很意外。彼时,她所处的小区正经历“临时管控”,路上除了加油站,还有大一点的药店外,其他店铺都关着。马路上放着路锥,不让车通行。每个进出的车辆,都要和站在路口的警察解释“为什么在外面”。
在一片安静中,田恬出门摸到一捧雪,第一次出小区做了核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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