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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大学教授:不好,中国的忍耐已到极限

在个人层面,收入和财富差异急剧增加和拉大,财富集中在极少数人手中,大多数人的收入和财富急剧减少,中产阶层快速缩小,而底层(穷人)扩大,西方社会尤其是美国社会,从往日引以为傲的“中产社会”向“富豪社会”转型,因为社会分化而已经弱化的政府,失去了全面的经济主权,尽管国家名义上的财富得到扩张,但国家因为资本、技术和制造业的流失而失去了税收和就业。

自动化和人工智能的发展,则为这个过程雪上加霜,因为这些技术导致就业机会的急速减少。

因此,西方社会很快从超级全球化转变为超级民族主义。在内部,西方首先表现为右派民粹主义的崛起,而右派民粹主义崛起的外部表现,就是基于民族主义的外交政策。

贸易保护主义、经济民族主义、反移民、反全球化、反国际合作、单边主义等,都是右派民粹主义的普遍特征。

右派民粹主义先在欧洲崛起,现在不仅延伸到整个资本主义世界,而且其中心转移到作为资本主义大本营的美国。

作为自由资本主义的典型,美国成功避开了19世纪、20世纪欧洲式的社会主义运动,避开了欧洲式的福利国家制度。

欧洲诸国的福利制度,限制了右派民粹主义,但美国的自由资本主义没有能力抵御右派民粹主义。

正如奥巴马政府的改革政策所表明的,美国的客观现实,要求这个国家发展成为欧洲式的民主社会主义或社会民主主义,但内部的保守(右派)民粹主义的崛起,使得这个努力成为不可能,相反,右派民粹主义力量努力把内部矛盾转移到国外,导致超级民族主义的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