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美英实施的是自由资本主义经济模式,政府的权力是被严格限制的,在战争打响之前政府不能干涉企业的经营活动,即无法及时启动战时经济,一旦战争打响,他们的经济相对战争需求来说就会慢半拍或慢一拍,无法满足战争的需求,就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此时,它们就必须使用见光的或无法见光的各种手段拖延时间,目的是争取时间启动战时经济应对战争。在这个时期内,己方往往会遭遇不断的失败,这是两次世界大战初期德国进展十分迅速的主要原因之一,以至于二战初期苏德在36天内就瓜分了波兰,在45天内就征服了法国、比利时、卢森堡和荷兰,德国横扫了整个欧洲大陆。
今天,经过经济全球化之后,欧美的基础产业链已经基本外迁,军工产能更加无法满足战争的要求,这就是欧美联合援助乌克兰但乌克兰依旧遭遇军火短缺的根本原因,此时,如果美国面临新的一场大战,就更需要拖延战术,转变自己的经济模式,扩张关键领域尤其是军工的产能。这就是拜登的逻辑,在经济全球化之后必须要通过援助乌克兰以及欧亚盟友实现经济转型,最重要的是扩张基础工业产能和军火产能,建立起适合战时的经济模式,这本质就是二战时期的罗斯福主义。
特朗普代表的并不是美国共和党,传统的共和党人一样支持罗斯福主义,所以美国共和党参议院领袖麦康奈尔和总统参选人海利都支持援助乌克兰,特朗普代表的只是二战前期的美国优先主义,也就是孤立主义。在他们的字典中,美国需要放弃在欧亚大陆的绝大部分义务,一心回归美洲专注于自己的利益。在这种思路之下,除以色列、日本等极少数国家之外,其它国家或地区都可以摆上货架。
因为拜登和特朗普的政策重点不同,在欧亚大陆的策略也不同。只有强化现有的欧亚联盟,才能与拜登的民主党策略吻合,所以联合盟友是拜登的基本政策框架;而特朗普美国进行深度收缩的策略,与欧亚盟友之间的关系会严重受损,此时为了阻止欧亚强权国家扩张海洋利益,美国就需要联合俄罗斯对其进行牵制,联俄就成为核心任务。
如果美国未来真的回到特朗普的政策轨道上,欧美联盟关系会削弱甚至解体,考虑到俄罗斯正在欧洲方向上鏖战,这就是普京的巨大利好;俄罗斯在欧洲方向的战争状态不会在短期内结束,美国又实施孤立主义,亚太地区就会留出巨大的力量空间,特朗普就成了东方大国的大礼包。2024年美国大选,表面看来选的是总统,本质是美国在又一场大战的前夜所进行的战略抉择。
(责编: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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