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亚得天独厚的地缘位置
由于地形相对平坦且位于亚欧大陆腹地的草原带上,中亚自古以来就是各方势力东去西走、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地,而经过各方势力上千年的纵横捭阖,这里也成为“泛伊斯兰主义”和“泛伊斯兰主义”的温床。
由于中亚同时毗邻东亚、西亚、南亚、北亚及欧洲,所以自古以来“得中亚者得天下”,中亚更是成为各方强权拼命争夺的地区,从中原王朝到波斯帝国,再到阿拉伯帝国和沙俄,中亚就在各方势力的群雄逐鹿中城头变幻大王旗,浸润了各方势力的痕迹。
而今,中亚在继续作为俄罗斯南下印度洋的跳板以及伊朗对抗美国后方的同时,也成为我们“一带一路”倡议的必经之地和美国威胁中俄的新阵地。
所以,在域外势力始终风起云涌的情况下,中亚各国的蠢蠢欲动也就不足为奇了。
2、俄罗斯颐指气使的殖民历史
相比于伊斯兰宗教势力和突厥民族势力,俄罗斯代表的斯拉夫势力虽然来得最晚,但对中亚的影响却最深。
18世纪准噶尔汗国灭亡后,清朝与沙俄基本完成了对蒙古地域的“瓜分”,此后沙俄开始从19世纪开始加紧对中亚的蚕食,在利用技术优势霸占哈萨克草原后,沙俄继续南下陆续征服了浩罕、布哈拉和希瓦3个汗国,更进一步控制了土库曼斯坦,与从南亚北上的英国私分了帕米尔高原,完成了对中亚的征服。
征服中亚后,沙俄的高压统治激起了此起彼伏的反抗。1917年“十月革命”爆发后,俄国境内风云激荡,中亚地区暗流汹涌,“泛伊斯兰主义”和“泛突厥主义”死灰复燃。
为防止中亚“得而复失”,苏联在1924年于中亚推行“民族识别”,人为创造了哈萨克、乌兹别克、塔吉克、土库曼和吉尔吉斯5个全新的民族,并将各民族的势力范围划分得犬牙交错,从而彻底压制了沉渣泛起的“泛伊斯兰主义”和“泛突厥主义”,随后中亚五国陆续升格为苏联加盟国。
由于中亚各国游牧民族起家,又经历了千百年的厮杀,经济基础不是一般的差,所以一直需要苏联的救济,这也是苏联解体时中亚各国对苏联恋恋不舍的重要原因。
但问题是,苏联解体时的俄罗斯一心拥抱西方,对中亚“包袱”避之不及,中亚只能被迫独立。而此时的美国,在东欧步步紧逼还不满足,中亚很快成为围堵中俄的新天地,于是伴随着美国势力的趁虚而入,大量NGO组织落地生根,成为搅动中亚风云甚至挑起“颜色革命”的罪魁祸首。
而因为苏联解体后斯拉夫势力的全面退潮,土耳其成为“泛突厥主义”的领袖,再配合枯木逢春的“泛伊斯兰主义”,中亚成为恐怖主义、分裂主义和极端主义三股势力的乐园,这也是上海合作组织横空出世的重要原因,而上合组织也成为俄罗斯维系与中亚各国关系的新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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