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前总统梅德韦杰夫说:“我们现在看到的反俄癔病,19世纪和20世纪就已有之。在俄罗斯联邦(新)建立三十年来,美国及其仆从国已经培育起了这种疯狂的‘仇俄症’的土壤”。
其实,这种“仇俄症”还可以上溯得更久远。俄罗斯一诞生就被西方视为“蛮族”,以后又因为东正教被西方主流基督教视为另类,再后来又被视为“残暴”的蒙古帝国继承者和大英海洋帝国的威胁者,20世纪初又因为俄罗斯成为苏联,其完全不同的意识形态和社会制度与整个西方尖锐对立,苏联庞大的核武器数量和常规军团特别是坦克洪流,直接威胁整个西方生存。美国组织北约,就是以防御、猎杀苏联为目标。
曾担任卡特总统安全事务助理,堪与基辛格齐名的美国战略家布热津斯基在1986年出版的《竞赛方案》中这么说:美苏之间的竞争,不仅仅是两个国家的竞争,更是两个帝国体系间的竞争,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两个国家为了全球优势而竞争。双方既不是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之争,也不是基督教和东正教之争,更不是什么文化之争,虽然这些“之争”始终都存在。
双方都是有着强大扩张基因的民族:美国是英国扩张到美洲后分家另立门户的亲生子;苏联则是从扩张成性的沙皇俄国变体而来。双方都是从一建国就扩张。一个擅长海上扩张,一个习惯陆地扩张。而地球就那么大,所以,双方迎面相撞,对抗、对决,是历史的必然,只是时间碰巧赶到了19世纪(英与沙俄)、20世纪(美苏),并在21世纪(美俄)继续展开。整个19世纪发生在欧亚大陆两端的著名战争如甲午战争、日俄战争与克里米亚战争等,背景都是英国试图封堵沙俄下海。直到20世纪的苏军入侵阿富汗,美国大力支持阿富汗游击队,战略意图也是如此。如果说美国英国和俄国还是远距离互相角逐,到了美苏时代则是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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