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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疫情,外交部喉舌竟如此“痛批”中国!

丈夫陈乐民 ,欧洲问题专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研究员、前所长

在驻美研究所期间,

她重新拾起了文学的笔,

创办了中华美国学会,

还担任起《美国研究》杂志的主编。

也是在这段时期,

她翻译的《廊桥遗梦》传播国内外,

使她声名鹊起。

但她并没有借此衣锦还乡,

而是继续选择留在研究所,

搞学术,写文章。

她始终认为,自己不是“翻译家”,

而是“学术工作者”。

翻译只是消遣,自己的主业是:

研究现世问题,

探讨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

如何守住人格和国格的完整,

如何追求心灵的自由。

其实,

她一直坚持的是真正的士人风骨。

也许是经历了,

太多“文革”时风雨如晦的压抑,

她对这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格外珍惜,

终于能“我笔归我有”了。

她说过:“70年代末,

随着新时期的到来,人性、良知、

真善美的追求都在复苏”。

那时候的她认为在美国搞学术研究,

是她人生中最为放松和自由的时光。

但当时她万万不会想到,

待20年后,在她两鬓霜发时,

才是她恣意谈古论今、真正影响中国之时。

在周有光先生《从世界看中国》读书会上

1996年,从社科院美国所退休后,

她开始走入了中国大众视野,

并开始了大量的自由写作,

还曾与易中天,韩寒,

以“所谓文化大国”为主题进行了讨论。

近二十年来,

她在报刊杂志和互联网上,

发表了大量的散文、随笔、杂记。

一开始,她是以一种追忆往事的态度,

回顾经历过的波折和苦难。

但她并不是一个,

伤春悲秋的文艺写作者,

她也不是一个,

沉溺于过去的哀悼者,

她是一个战士,

一个曾见过中国的“国难”,

体会过人间冷暖的文学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