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P-47飞行员勒罗伊・格罗佛就是这样回忆起自己在欧洲上空的一次尴尬遭遇:编队正在离开德国上空,而我已经憋不住了。我立刻解开了飞行服和内裤,伸手到座椅底下够那根小便管。
就在这时候,有人告诉我9点钟方向有敌机正在快速接近,于是我立刻操纵飞机往左急转迎敌。
我们在缠斗中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燃油告罄,掉头返航。在紧张的战斗过程中,我已经将小便的事情抛之脑后。
在回到基地之后,地勤组长如常地跳上机翼,准备帮我松开装备。但是这一次,他才刚刚凑到座舱盖旁,又马上缩了回去。
我低头解开降落伞扣环,这才意识到裤链子还没拉上。我花了好长时间向他解释这一切,可还是被这个该死的地勤组长笑话了很长时间。
不过,另外一名P-51飞行员拉里・迪赛特的故事更加惨烈:
这是1944-1945年冬天的一次任务,欧洲上空明亮晴朗的空域,高度28000英尺。在我们下面,是雪白蓬松的云团。我带着我的战斗机中队护送重型轰炸机执行任务,飞了三个小时直入德国领土纵深。
在这个高度,野马座舱盖之外的温度最起码有零下四十华氏度。驾驶舱里头,身体的状况要依靠飞行服内的最少两层衣物、飞行手套下面的厚厚羽绒手套来保持。
在任务的最后半个小时,我的膀胱在强烈呼唤,要求释放掉昨天晚上喝多了的英国啤酒。以我的最大忍耐程度进行了衡量之后,我检查了周边的空域,呼叫我的飞行小队转为松散编队,调整我的飞机为自动水平飞行。
接下来,我得把安全带解下来,耐心地从座椅底下把漏斗状的小便管一点点地拉出来,再满怀希望地安置到大腿中间。嗷,不要啊!小便管的出口冻住了!我呆坐在那里,尿了一半,手里端着一管子热气腾腾的液体。
窘况马上得到了解脱----僚机发来紧急呼叫:“红色小队长,敌机七点钟高空,冲着你的后面来了。左急转!”
2024-11-22 09:56:55
2024-11-21 10:13:52
2024-11-20 09:34:44
2024-11-18 13:29:04
2024-11-15 09:39:10
2024-11-14 10:22:36
2024-11-13 09:2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