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我们这个讲究血缘关系网和家族感情的国度,没有一定时间的“姑息养奸”,是不可能聚集起如此庞大的“家族式地域集团”的。当初如果对典型团伙抑或“首恶”有严厉打击,也很可能让当地这伙人产生“发财致富此路不通”的直观感受,从而避免了“电信诈骗之乡”恶名的扩散。
而事实却是,当手机短信诈骗分外猖獗,该县乡镇移动基站都可以成为“全亚洲最繁忙的基站”的时候,职能部门都没有采取有效的措施来遏制当地诈骗犯罪势头的持续,这完全就是一种“等大事发生”的懒政。
大事确实发生了,徐玉玉的牺牲,让电信诈骗伴随着死亡真正触碰到公众敏感的神经,也让公众顺带关注“电信诈骗之乡”这一延伸问题。个人不同意以如此之恶名强加在某个地域之上,这充满着地域黑的意味,可这背后潜藏的问题比地域黑来得更加可怕。比如,有人指出安溪是著名茶乡,许多人走上诈骗犯罪道路的背后有茶业式微的原因。
徐案的涉案人员都是90后,有些才刚刚成年,却已是罪行累累。当年轻人接触到网络信息技术可以用来牟利而免于祖辈那样的工作劳累之苦时,如果乡间周围人再加以错误示范而非正确引导,我们可以看到一种正确人生价值体系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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