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战争爆发前夕,拜登政府刚刚公布了以中国为最大假想敌的印太战略。话音未落,中亚地区就传来整天动地的爆炸声,俄罗斯一手高举核弹,一手挥着导弹就开始了战略自卫反击。美国一下子陷入两面作战的战略困境而举棋不定。美国国内立即展开到底是重返欧洲还是重返亚洲的争论。这是美国秉持冷战思维,不“战”即“争”的顽固思维的反映。尽管中国、俄罗斯和伊朗从来不想与美国对抗,更无意破坏现行由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更不用说颠覆、肢解美国了。但是,美国对三国的善意不屑一顾,执意要将对抗进行到底。它需要敌人,维持国内团结;它需要敌人吓唬盟国继续围在它的身边;它需要敌人以为自己的军火销售制造氛围,以拉动其军工复合体的畸形经济。中、俄、伊就这样被迫成为对手而不得不为生存而迎接挑战。
美国对它所选定的对手国,能直接用军事手段解决的,绝不含糊。只是在中、俄面前,它没有核武器和常规军事力量方面的绝对优势,所以选择在自己占有绝对优势的经济、科技特别是生物科技方面,展开非军事性质的“战略竞争”。如果说二十世纪美苏采取相互确保摧毁的战略,避免了大国间军事战争的发生——这要归功于核武器的威慑性运用;那么二十一世纪大国“战略竞争”最终将呈现何种结局,则取决于当下各方的选择。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未来大国博弈的烈度将加大,而世界分化的时间则会加速。最多到本世纪中叶,今天的基本态势就会发生质变,准确地说,美、俄难以以今天相对和平的方式并存。其中一方将出现崩溃、削弱。道理很简单,力量的抵消,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定会发生逆转。
这一点也许和中国历史上从春秋到战国的情形类似。
如果说中国历史上的三家分晋是从春秋到战国的标志,那么三十年前的苏联解体似乎也许可以视作世界从春秋向战国转变的标志性事件。而当下的乌克兰战争是大战国时代加速发展的新阶段。历史上中国的列国争战的春秋时期,漫长、缓慢而混乱,时间长达数百年;但进入战国时代,则迅速而剧烈,只有十年就结束了。
我在想:从地理大发现开启的欧洲对世界的征服,迄今已五百年,差不多就是中国的春秋的时间跨度;历经众多战争而今形成不多的几个争雄大国,特别是出现了试图一统世界的大国,这又和战国时代非常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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