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2020年的时候,瑞士伯尔尼大学的Jorerg Jores和Volker Thiel团队就在Nature发表过题为《Rapid reconstruction of SARS-CoV-2 using a synthetic genomics platform》的研究论文。
瑞士佬的论文展示了基于酵母的合成基因组学平台的完整功能,能够在合成基因片段后一周内,对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进行工程改造和复活。
当时还没有omicron这个大杀器,所以一开始我们考虑进行改造的理想毒株是来自南非的501Y.V2毒株。
501Y.V2毒株的刺突蛋白上有9个突变,分为两组,一组突变在NTD区域((L18F, D80A, D215G, Δ242-244, R246I),另外一组在受体结合区(RBD)(K417N,E484K,N501Y)。
当时我们考虑南非的这个毒株,是应为它具有很强的免疫逃逸能力,不但可以让三类抗新冠病毒单克隆抗体全部失效,还能躲过新冠康复者血清中的中和抗体。
也就是说,只要在这个基础上,再与之前小范围爆发过但被摁住的,院内感染致死率能到40%的毒株重组,点出高致死率这个技能,那么它就是一款大杀器。
我们当时的看法是,整个欧美的躺平,实际上是一次极其冒险的赌博。
因为躺平意味着相当于让病毒长驱直入,如果是一场战争,还有什么会比对手放弃所有防御措施更让人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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