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特朗普意外胜选。不少政治分析人士认为,班农能得到特朗普的器重,并非因为多么出众的才能或者多么有说服力的观点,而是因为他和特朗普有着诸多共同点:他们都口若悬河,都与精英群体格格不入,在贸易、移民、公共安全等许多问题上的立场相近。
假如没有特朗普,班农依然什么都不是。
当《华盛顿邮报》悲观地认为没有人可以阻止班农在白宫胡作非为的时候,没有人想到,班农的政治生涯正是栽在他的自我吹嘘和夸夸其谈上。
更重要的是,班农遇上了两党都希望调整对华战略的阶段,他趁着这一时机,营造出一种富有感染力的反华氛围,把美国社会的诸多问题怪罪到中国头上,让中国成为美国社会发展症结的替罪羊。
班农恰巧在这个阶段,在对华认识上与现在华盛顿步调相近,却不是一种本质意义上的因果关系。
但是班农吹出的这个反华肥皂泡能维持多久,谁也说不清。
他对特朗普的影响可以说已经微乎其微——虽然曾经得到重用,但现在两人私交已经十分糟糕,特朗普甚至直指班农“失心疯”了。众所周知的是,特朗普在很多问题上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
2016年特朗普大选胜出后,班农吹嘘自己是英国都铎王朝的托马斯•克伦威尔,得意洋洋地暗示自己对特朗普有着强大的影响力。然而这个比喻是讽刺的,曾经为国王出谋划策的克伦威尔,最终没有逃过被国王斩首的命运。
(责编: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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