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珍藏着,这样一封信,
信中写到:“新中国的第一代儿童,
喝到了我们生产的牛奶。”
这位世界顶尖的科学家,
理想的共产主义者,
这位为中国奶牛事业毕生奉献的专家,
和丈夫始终坚守在中国偏僻的农场,
他们生活寒酸到令人难以置信。
一位来访者曾估算过她家的“不动产”:
除了电视冰箱外,所有家具不值2000元,
如果卖给收旧品的,就是100元人家也不要。
她生病不肯住院,实在不行,
住几天就急着出来。
她说:一住院就是几万块钱,太浪费。
组织给她安排好的住房,
可她坚决不肯住,不要特殊专家待遇,
她总是说:
“我们在中国感到很幸福了!
我们不追求物质,不为名,
为的是改变当时中国落后的生产面貌。
2003年,丈夫阳早在中国,
因病与世长辞,享年86岁……
她对丈夫的后事安排,
在大多数中国人看来,几近“残酷”。
她同意将他体内心脏起搏器摘下,
她说:“这个可以给买不起起搏器的人”。
阳早去世第二天,有关领导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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