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1972年,
在周恩来总理的干预下,
他得以从改造之地回京,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他曾多次从梦里"痛哭而醒",
做的都是妻子的梦,他悲凉地说:
"此生所有欢乐场面,都是她给的"。
然而中华大地上,因为这场运动,
逝去的生命又岂止是他的妻子,
还有那千千万万个无处申诉的冤魂。
他流着泪,握紧拳头说:
自暴自弃,何以对死者?
我若不能有所作为,
我的生命还有什么价值?
中国的政治和经济究竟应该向何处去?
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他毅然决定:
这一次,
燃烧剩下的自己的全部,
痛定思痛,思考探寻中国的未来,
乃至全人类的未来!
哪怕以毁灭自己为代价,也在所不惜!
那时的他已多病缠身,
只能住在一个斗室中,
每天清晨,他就背着一只军用书包,
内揣两个冷馒头,
拖着发着低烧甚至咯血的身体,
到图书馆读书,从清晨待到闭馆才回家。
之后,又拿起笔杆继续夜战,
当时他手头拮据,却还是买了一盏,
有两个灯罩的双头台灯。
有人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买两个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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