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法律文件中环境问题转化为气候问题,并进而在技术上转化为“二氧化碳”的排放,从而在法律上产生各国围绕“碳排放权”展开的全球政治博弈,由此形成全新的“碳政治”。
环保从此成为欧盟在全球政治中一张王牌,欧盟也成功占据全球“碳政治”的领导地位。
美国在奥巴马上台后也开始积极介入“碳政治”当中,并在其中注入了美式霸权的灵魂,美国《清洁能源与安全法案》就授权美国政府对包括中国在内的不实施碳减排限额国家的进口产品征收“碳关税”。
但气候问题本身就是欧洲为自身利益打造的全球性概念,其他国家自然也会更注重自身在其中的利益,比如小岛国就担心被淹没的亡国危险,而石油输出国组织就担心新能源的开发利用直接影响全球石油价格。
所以克里和中方进行气候问题磋商,根本上也是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展开较量。
现今民主党和共和党之争随着拜登决定撤军阿富汗后愈发激烈,最近美国议会中弹劾拜登的声音甚嚣尘上,而气候问题作为民主党“政治正确”般的存在,更是关乎着民主党地位的稳定与否。
因此除了经贸上,拜登还急着在减少环境污染、打造绿色产业等新能源领域和中国进行合作。
至于为什么选择中国,自然是因为中国在新能源的开发和应用上都处于绝对的领先地位,向中国推销美债的成功率不大,但在共同应对气候变化这种合作双赢的事上找中国,确实是拜登能走的而且收益最大的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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