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环境植被都很不错啊,还有种葡萄、枣树的。”“现在是好了,几十年前,咱们车轮子下的这些地方都是沙漠哩。”1964年出生的唐希明,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对沙害有着切肤之痛。
“上世纪70年代,沙化严重时期,沙漠离市区也就五六公里。平时,大家吃饭都不敢端着碗串门,要是一刮风,漫天黄沙,碗里都是沙子。出门走在路上行人都蒙头巾,只露出眼睛。”他回忆说,那个时期,当地人对沙漠都是恨得直咬牙。
考大学时,唐希明义无反顾地报考了林学院,就想着学成归来和这沙漠“斗一斗”。
治沙“魔方”:麦草方格
朝着腾格里沙漠腹地方向,沿着蜿蜒崎岖的戈壁山路一路颠簸,可以明显感受植被的过渡变化。
车在沙坡头区迎水桥镇长流水村附近的一个作业点停下。一下车,闯入视线的是密密麻麻大小一致的草方格。远端则是一望无际、随地势起伏的绵延沙丘。
“这些就是麦草方格了。”唐希明笑着说,自己每天的工作就是负责伺候、研究这些“伙计”。在治沙领域,这个从沙坡头走出去的麦草方格鼎鼎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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